苏简安回过头瞪了瞪陆薄言:“那你还不如不要端到我面前来!”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她喜欢这个乐观有趣的老太太,想把她当成妈妈一样对待。
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,“不过,你要怎么谢我?”
“陆薄言,我居然被你感动了……虽然只有两年,但是我会像对待亲生妈妈一样对待唐阿姨的!”苏简安很诚恳地说,“谢谢你!”
“忙完了。”苏亦承把一个信封推到薛雅婷面前,“华西路那套公寓的钥匙,赠与手续还在办,明天我的助理会拿一些文件给你签名,办好了房产证会寄给你。”
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果然,陆薄言抱着她,而她的手……也紧紧的环着陆薄言的腰。
陆薄言笑了笑,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,把她的连扳过来,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:“回去用冰敷一下。”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
苏简安并不期待陆薄言有这个时间,笑笑没说什么,半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陆氏集团楼下。
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,好心的没再为难她,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,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。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,开了卫生间的门,迈步出去。
苏亦承别有深意的笑了笑:“真的?”